苏简安突然想起她呆在洗手间的时候,陆薄言在外面打电话,隐约听到他说“江先生”什么的,原来是在给江少恺的父亲打电话。
现在想起来,前后矛盾,在法国那几天的亲密无间,更像是苏简安对他的告别。
“哦,这么说你可能听不懂。”康瑞城的声音复又平静下来,说,“简安,跟他离婚吧。”
陆薄言无奈的追出去送苏简安下楼,进了电梯,苏简安才整个人冷静下来,看向陆薄言:“公司的事怎么样了?我昨天看到有员工被带走了。”
不是因为所谓的职位阶级,而是他不习惯喧闹的环境,更不喜欢吃饭时时不时就有目光从四面投来。
“苏媛媛,”苏简安用最后的力气挤出一个句子,“你有没有想过后果?”
交易的时候他出乎对方意料的要求全部验货,对方以时间紧迫为由拒绝,他说:“那好,随机验货。”
能让陆薄言中止会议、放下上亿的合作说走就走的人,绝不是无理取闹就能办到的。
苏亦承还是决定叫醒她。
别人不知道,但局里谁不知道她和江少恺只是朋友?就算她们都信了报道上说的事情,看她的眼神也不该是这种又同情又鄙夷的。
这次的检查还是很快,结果出来后,医生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,“陆太太没有大碍,只是留下了一点淤青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”
这段时间陆薄言近乎变|态的工作强度终于有了解释他在挤时间为了帮她过生日。
苏简安也哑然失笑,“……什么时候回来?”
一个字,简单却有力。
穆司爵第一次觉得,让许佑宁当一个服务员真是屈才了。
苏简安哼了哼:“我一直都知道!”